“你若還有力氣,過去幫師尊一把?!?br>
“……什么?”
寒秋生把玩著師妹軟綿綿的右手,拇指夾進她手心窩,蹭了兩下:“去幫幫他?!?br>
他這么暗示,青竹哪還有不懂的道理,登時氣惱更盛,羞憤交加,待要嗔怒幾句,玄嬰已先開口:“別胡鬧了,這成何T統(tǒng)?!?br>
寒秋生“嗤”地一聲:“三個人一張榻上,談的哪門子T統(tǒng)?!?br>
青竹聽了愈發(fā)窘迫,暗暗在他手背上抓了一把。寒秋生吊兒郎當(dāng),也不以為意。
“此乃不得已而為之,豈能混為一談?”背后傳來的聲音緩慢沉穩(wěn),青竹像一下找到了主心骨,慌亂的情緒頓時安定不少,只聽玄嬰又道,“竹兒身子虛,你少折騰她?!?br>
寒秋生不置可否,沖他嘻嘻一笑,隨后對青竹悄悄說了句話。
他嘴唇貼住青竹的耳朵,聲音極輕細,密不透風(fēng)的距離下沒傳出半個字,連口型也不露端倪。一面說,視線一面瞟向玄嬰,眼神里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挑釁。
玄嬰皺了下眉,卻見青竹聽過那短短一句話,先是一怔,隨即向他望來,眼中的排斥之sE竟然淡去許多。寒秋生再勸一句,她略略沉Y,臉上最后一絲猶疑也消失了,人挪到他跟前,低聲道:“師尊,讓弟子服侍你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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