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便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和家主交談去了,再不理會她。青竹滿腹yu訴之言頓時全縮回了肚子里。她給他那一眼瞧得心虛得很,她知道,玄嬰定是瞧出這發(fā)簪的來歷了。她平素節(jié)儉,連師父給零花錢都不肯收,哪會自己買過這樣又貴又花哨的首飾……
她在玄嬰背后站了一會兒,終究沒敢再搭話,垂頭默默走開。
開席之后,青竹坐寒秋生下首,和玄嬰隔一個位子,壓抑的空氣總算緩解了許多。
若論玄嬰態(tài)度之冷淡,寒秋生跟她得到的待遇實則半斤八兩,可他就有本事半點不怵,這邊給青竹夾著菜,低聲寬慰,那邊還有事沒事去招惹一下師父,說個三句,玄嬰能回個一兩句,看得青竹又羨慕,又因為cHa不上話而泄氣極了。
師尊似乎b昨天更生氣了……是不是她太招搖?是不是不該收師兄的禮物?
她一個人胡思亂想著,越想越沉悶,忽然間只覺腦后的發(fā)髻變得千斤重,壓得她渾身難過,滿心后悔,若非還顧念著是在寒秋生面前,只怕早將那惹眼的發(fā)簪摘掉藏起來了。
早膳清素簡單,不到一炷香工夫就結(jié)束了。青竹胃口缺缺,吃得b主人家未成年的小姑娘還少,卻感覺這一頓飯漫長得難熬。飯后寒秋生動身前往魔教分舵,邀她同行,她搖搖頭沒應(yīng)。
“你撐得住嗎,困不困?”她把寒秋生送到府門口,念及他天快亮才睡,不由擔(dān)心。
寒秋生笑道:“你親親我就有JiNg神了?!?br>
青竹沖他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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