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只能沖他笑笑。
寒秋生屈指對著發(fā)簪輕輕一彈。那金蝴蝶上機(jī)括是活的,稍有震感,鏤空的蝶翅便上下扇動起來。
“我就是相中了這點。”他湊近青竹輕道,“本來想看你戴著它在我身上搖晃,真可惜……”
說罷笑了笑,不等她反應(yīng),揮揮手反身走了。徒留青竹滿臉通紅地站在原地,手指拈著細(xì)簪,薄如蟬翼的金片猶在月光下一顫一顫的。
隔日一早,她梳妝完畢,去后堂用膳的途中正巧又碰見寒秋生。
一打照面,寒秋生眼光便落在她頭頂,笑道:“真可Ai。”
青竹臉紅紅的,未及說話,他已推門進(jìn)去。堂上早有人在,玄嬰b他們來得更早,此刻正在圓桌旁和家主說話。
青竹登時也顧不得旁的了,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里,湊上前怯怯問安:“師尊。”
動作一大,發(fā)髻上的金蝶又清凌凌地飛起來。
玄嬰瞟了眼那對晃動的薄翅,淡淡“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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