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任何廢話,伸手握住了厲驍的腳踝。那里的骨骼精細有力,平日里這雙腿能踢碎敵人的頭蓋骨,此刻卻被沈寂輕而易舉地折疊、壓向胸口,擺成了一個極盡屈辱卻又完全敞開的姿態(tài)。
“硬不硬得起來,”沈寂的聲音冷淡,手指卻順著厲驍的大腿內側滑入,在那處泥濘不堪的入口處狠狠按了一下,“你會知道的。”
沒有任何前戲的潤滑,或者說,厲驍體內滲出的那些渴望的液體,就是唯一的潤滑。
沈寂撩開衣袍下擺,腰身一沉,那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兇器,攜著滾燙的溫度,破開了緊致干澀的穴口,一寸寸強行擠了進去。
“呃——??!”
厲驍猛地昂起頭,喉嚨里擠出一聲變了調的慘叫。
痛。太痛了。
像是被人活生生劈成了兩半。那處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秘地,被迫吞噬著那樣龐大堅硬的異物。內壁瘋狂地痙攣、排斥,卻又在藥性的驅使下,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去絞緊、去吸附。
“沈寂……你是想……弄死我嗎……”厲驍疼得渾身都在抖,指甲在沈寂的后背抓出了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但他沒有退縮。他是厲驍,是萬鬼窟里爬出來的惡鬼。就算是痛,他也要痛得明明白白。
沈寂停頓了片刻,似乎在等他適應,又似乎是在享受這種被他緊緊包裹的感覺。他低下頭,看著厲驍那雙因為疼痛而渙散、卻依然燃著野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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