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或者殺了我!”
厲驍松開嘴,舔了舔唇上的血跡,那雙總是算計著權(quán)力的眼睛里,此刻全是赤裸裸的欲望火光,“師兄,平日里裝得那么清高,現(xiàn)在送上門的肉都不敢吃嗎?”
他是瘋子。既然逃不掉,既然中了藥,那他就把沈寂也拖下水。這種事在厲驍看來,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互助,另一種形式的掠奪。
“激將法對我沒用,厲驍?!鄙蚣诺穆曇羝届o得可怕,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卻讓這狹窄石室內(nèi)的空氣瞬間凝固。
他抬手,修長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厲驍亂動的手腕,一點點收緊,直到厲驍疼得皺眉,才猛地將其按回床頭。
厲驍疼得冷汗直流,但他不僅沒有求饒,反而在這極致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絲扭曲的快意。這才是沈寂。這才是他那個能為了宗門殺伐果斷的大師兄。
沈寂就在他上方。那張清冷如玉的臉,此刻在厲驍模糊的視線里,竟顯得有些妖異。
沈寂沒有急著動,而是用一種近乎審視器物的目光,寸寸掃過厲驍赤裸的身軀——從起伏劇烈的胸膛,到緊繃的小腹,再到那因藥性而微微抽搐、濕紅一片的腿根。
“沈寂……”厲驍?shù)穆曇羯硢〉孟袷呛车[,他猛地抬起腿,不僅沒有躲閃,反而極其囂張地纏上了沈寂的腰,“你還在看什么?沒見過?”
他笑得惡劣,眼尾通紅,卻帶著一股子不知死活的挑釁:“還是說,你也中了毒,硬不起來?”
沈寂的眸色瞬間暗沉,如同暴風(fēng)雨前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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