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br>
厲驍站起身,路過那舞姬時(shí),腳步微頓。他俯下身,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陰冷地笑道:“回去告訴太子,下次想送人,別送這種贗品。沈寂的床上,除了我這條瘋狗,誰上去……誰就得死?!?br>
……
回到別院,屏退左右。
厲驍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郁的暴躁。他猛地將外袍扯下扔在地上,大步走到水盆邊,用力地搓洗著剛才碰過那舞姬的右手,直到皮膚泛紅,甚至蹭破了皮。
“臟死了……臟死了!”厲驍?shù)吐曋淞R著,眼底泛起紅血絲。
一具溫?zé)岬男靥刨N上了他的后背。沈寂從身后抱住了他,抓住了他自虐般洗手的手腕。
“夠了?!鄙蚣诺穆曇粼诙呿懫?,如同鎮(zhèn)定劑。
“不夠!”厲驍猛地回頭,眼神兇狠得像頭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狼,“那女人想碰你!太子那蠢貨想往你身邊塞人!師兄……我想殺人,我想把那座皇宮都屠了!”
前世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涌。上一世,沈寂就是被這些所謂的正道、皇權(quán)一步步逼死,最后萬箭穿心。這一世,厲驍發(fā)誓要當(dāng)沈寂手里最狠的刀,誰敢染指沈寂分毫,他就剁了誰的爪子。
沈寂看著處于暴走邊緣的厲驍,眼神平靜而幽深。他是重活一世的人,自然知道厲驍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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