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誰都知道沈寂不近女色,更知道厲驍是個(gè)什么樣的瘋子。
然而,預(yù)想中的血腥畫面沒有出現(xiàn)。
一只修長的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舞姬的手臂。不是沈寂,是厲驍。
厲驍依舊坐著,單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抓著舞姬的手腕,笑得如沐春風(fēng):“姑娘小心,這地磚涼,摔壞了身子,我家掌門可是會(huì)心疼的……畢竟,這身皮囊長得不錯(cuò)?!?br>
舞姬臉色慘白,因?yàn)樗杏X到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正如鐵鉗般收緊,骨骼發(fā)出的脆響在絲竹聲中格外刺耳。
“厲驍?!鄙蚣藕鋈婚_口,聲音清冷。
“在呢?!眳栻攤?cè)過頭,眼里的殺意瞬間化作了無辜的笑意,“師兄,這姑娘想給你敬酒,我扶一把,不算過分吧?”
沈寂放下擦手的帕子,目光掃過那舞姬,最后落在厲驍臉上,眼神深邃:“松手?!?br>
厲驍撇了撇嘴,像是扔垃圾一樣甩開了舞姬的手。那舞姬癱軟在地,瑟瑟發(fā)抖。
“不僅要松手,”沈寂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壓,“還要去洗手?!?br>
厲驍一愣,隨即眼底爆發(fā)出一種病態(tài)的興奮。他知道沈寂的潔癖,更知道這種“潔癖”背后的獨(dú)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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