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開口詢問，同時拿起一壺酒。

        「地方?jīng)]去幾處，不過書讀的倒是不少?！?br>
        老先生瞥了一眼一側(cè)的瘋癲讀書人，微微瞇眼。

        蘇先生笑道：「那老先生可謂真正的讀書人了？可曾出仕過？」

        「不曾，老夫年輕的時候讀書，后來便教書，這后半輩子，大概就只干了這么一件事?！?br>
        老先生揉了揉自己的胡子，好似不太滿意。

        蘇先生看著這個萍水相逢的老先生，笑著說道：「想來老先生這輩子也有不少得意弟子吧？」

        老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但沒有多說，好像真沒有特別滿意的弟子值得拿出來說一說。

        蘇先生也沒有追問，同樣都是教書先生，他也清楚，或許自己這輩子能教出幾個還不錯的弟子，但不見得那幾個弟子就是世人眼中的人中龍鳳。

        眼見外面風(fēng)雪越來越大，蘇先生忍不住問道：「老先生是一個人出門？這把年紀(jì)了，在外面跑什么，身子骨又不能和年輕人比了，老先生還是要將養(yǎng)身體才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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