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到了學(xué)校第一眼就看到曉樂整個人生無可戀的趴在桌上。
我糾結(jié)一陣,最後還是決定默默忽視。
程洋目睹一切,在我坐到位置上時笑我是不是也懂人情世故了,我默默涂上防蚊Ye沒回他。
所以後來他來跟我跟我蹭防蚊Ye而我不借,他虧我說怎麼能這樣呢,還有沒有同學(xué)Ai了?我回他:「不好意思,我不懂人情事故是何物?!?br>
程洋被噎的說不出話,我在心底偷偷笑了出來。
沒多久鈴聲就這樣鐺鐺的響了,等等就要上山了,班上同學(xué)紛紛拎上背包走出教室。我很識相的沒去跟曉樂說話,放她在那里繼續(xù)憤世,跑去了宇伶那里跟她話家常。
我默默的想。曉樂一定很痛恨學(xué)校歷屆以來的傳統(tǒng),標(biāo)榜聯(lián)合爬山、口號是讓各校學(xué)生充分交流,但其實根本就是拖人下水,因為其他學(xué)校是從這屆才開始的。
我家離這所高中不遠(yuǎn),但我從沒在上學(xué)期間以外來過,更別提爬山了,我連他有登山步道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搭公車就能到學(xué)校。
我望著那無限延伸又非常筆直看不見盡頭的階梯,心里滿滿都是臟話。
高的要命梯階還抖路又好長,現(xiàn)在裝病來不來得及?
程洋無情的戳穿我:「來不及了?!?br>
我垂下頭,遲了三秒才察覺:「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冷冷一笑:「就你這蠢臉,瞎子都知道你在想什麼。」說完,他跟上隊伍:「走了?!刮壹泵Ω纤?,步道不寬,剛剛好就能容納兩個人,徐夏和宇伶走在我們前方,我和程洋并肩走著,曉樂安靜跟在我們後方。
一路上,我們四個東聊西聊,沒人記得一開始的話題是什麼。爬到後來我們四個都有些喘了,很有默契的向一路上都沒開口的曉樂看齊,閉上了嘴。
剛上山時天氣還YY的,此時已經(jīng)完全放晴了,屬於秋天的光S了下來,暖暖輕輕的照在身上。我有緊張的頻頻去瞄程洋,有幾次不巧被他發(fā)現(xiàn),他問我在看什麼?我只好打哈哈說是在看隔壁的姑婆芋,我感覺他想對我罵媽的智障。
我寧愿被他罵智障,因為我總不能說,我覺得樹葉透下的yAn光照著他側(cè)臉時特別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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