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讓他現(xiàn)場再練十輪,每次都要屁眼夾著鞭子扭兩圈,給觀眾預(yù)熱。”
芹澤只能咬牙忍淚,一遍又一遍地張開屁股、扭臀、夾鞭、呻吟,
在干部們的圍觀和點評中,把自己的痛苦、羞恥、和肉體的最下賤全部“展示”出來,任由眾人拍攝、討論、甚至投票決定——
他的賤屁股是否足夠“商品化”,夠不夠“吸引人打賞”,是不是“全公司最合格的直播工具”。
而這一切,都只是在彩排。真正的直播,還沒開始。
會議結(jié)束,干部們?nèi)齼蓛傻刈叱鰰h室,邊走邊笑著討論“今晚直播預(yù)告的用詞”——
“要不寫:‘賤肉上線’?直接點?!?br>
“加個彈性指標圖,實時更新腫脹度?!?br>
而芹澤,還跪在地板上,雙腿麻木,屁股仍高高撅起,殘留的潤滑劑沿著發(fā)燙的肉溝緩緩滑落,滴在地板上,像水滴滲出過熱機器。
他像一臺剛彩排完的“直播用道具”,被隨意丟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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