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燈的余熱仍在皮膚里翻滾,腫脹、酥麻、刺痛交纏著不停跳動;每一次臀瓣輕輕顫抖,都是來自神經(jīng)深處的“疼痛回響”,提醒他:
這還只是預演。真正的直播,還沒來。
他眼神渙散,胸口劇烈起伏,手指捏緊地板、牙關(guān)咬得發(fā)麻,卻死也沒哭出聲。
不是不想哭——
而是他意識到,如果現(xiàn)在崩潰了,那直播那天,他會連哭都不配哭,只能用屁股替全網(wǎng)“笑”出來。
腦海里止不住浮現(xiàn)恐懼幻想:
畫面一:
直播倒數(shù)3秒。
自己赤裸著跪在直播臺上,屁眼貼著高清鏡頭,屁股兩側(cè)綁著拉索,每被觀眾投票一次,就會自動把屁股“撐開一厘米”。
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像畜生一樣的呻吟,彈幕卻刷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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