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嘰里咕嚕的,我似乎聽到未知的靈怪在小聲喧鬧,但事實上只有一個長發(fā)飄飄的男人毫無分寸地笑,我捂著飄蕩的頭發(fā)瞪他,他卻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不過也沒有越發(fā)肆無忌憚,只是輕聲笑著。
“笑什么?”我問。
“看到你就想笑。”他回了句我不知道該不該臉紅的話,但我本身就在臉紅,無論是怒意還是躁意都達不到表露情緒的意圖,它們展露在人臉上只會被稱為羞澀。
我轉(zhuǎn)頭不理他,看向海邊的余暉,細細地觀察者每一個細節(jié),就好像我真的有那么熱衷看風景一般。
“你每次跟我都沒有什么好氣的模樣?!?br>
“你也一樣?!蔽蚁肫饎偛潘没ㄙ|(zhì)問的模樣,一臉戾氣,細眉上的疤痕仿佛要跳下來捅我?guī)椎丁?br>
“在此之前你可沒有這樣對過我。”他沒急著反駁我,而是繼續(xù)若有所思地說著自己的話,似乎非要找出個答案一般。
“……”
“看著我!”他聲音突然上揚卻沒有夾雜著怒火,不遠處的情侶都看了過來,他卻不管不顧地雙手又托著我的腦袋,盯著我看,“你后悔了?”
“你指什么?”我的臉夾在他寬厚的掌心中,像一團被不輕不重捏在手中的面劑子,不痛不癢的,但臉蛋畸形了跟面包超人一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像孩子故意搞怪,但我還要仿照他的眉頭一起皺著,嚴肅地反問。
他清冷的臉像被我傳染一般變得有些紅,但也是嚴肅地像臺前發(fā)表感言,“你得到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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