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他語氣隱忍,極力克制喉間的呻吟,被吃乳頭舒服是舒服,但他還不至于遺忘了自己的長相。
“不像來留學的唄?!蓖鲁鋈轭^,滿意地看著它濕噠噠地亂晃,充血導致的紅潤顯得格外艷麗。像刮孩子鼻頭一般,用手刮了刮乳頭,歪頭打量著眼神逐漸迷離的綠眼睛動物。淺淺的紅色從深色的肌膚中映出,睫毛因為潮濕顯得厚重,翠綠色的瞳孔被霧氣暈染,中間深色的瞳仁微微放大。
“是嗎?”他聲音淺得像一縷即將干涸的溪流,小卻明亮,有些孩子的稚氣,讓我不由自主地收回那句過分貶低他的話。
本想說他哪像過來學習文化的?分明是來傳播文化的。傳播男人是如何騷浪的?讓國內(nèi)的女人看看,長長見識,別國的騷貨是什么模樣。
可看著他光是被吃乳頭,身子就軟了,一幅沒碰過女人的模樣,我陷入自以為是的幻想。
想想這酒店吧,哪個男妓財大氣粗自己掏錢請客人的?我花的錢恐怕還沒人家住一天房來的多。
再想想入門前他那毫無遮掩的打量,或許,或許,這是個正處于叛逆期的小少爺,和父母鬧了矛盾,和小女友鬧了矛盾,自暴自棄想要贏得關注,隨便泡女人上床顯得他自己太壞,不如賣身,被其他女人玩弄,完完全全的受害者。而我就是那個被選中傷害他的女人。
我暗暗嘲笑自己想象力豐富,又情不自禁地相信并覺得好笑,這小少爺找人傷害自己以取關注還知道挑人,一點苦也吃不了,還妄圖成功。
不過我有什么可挑的呢?不這樣,我能占到這樣的便宜嗎?
想著,我心情不由自主地變好了些,湊到他耳邊輕吻耳垂,“我們?nèi)ゴ采?。?br>
或許是熱氣跑進了耳朵里,他攬著我腰的臂膀繃直,迷離的眼微微張開,生理淚水在眼眶中晃動了一下消失無蹤,瞥向翻起一角的床,躊躇了片刻,那濕潤的水又再眼中晃蕩,隨后手臂松弛但有力地將我攬到床邊。
手臂撐在柔軟的床墊上,俯身親我,我接受了這個吻,卻拒絕了他的下一步,把他圈在臂彎中,吹動他卷翹的睫毛?!拔襾戆??!比绱松鷿呐e動,我打算憐惜他一下,同時也憐惜自己一下——我實在不相信處男能把我搞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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