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膚色有點深,讓我想起公司食堂里被切片的茶干,如形容肌膚雪白如奶油,能聯(lián)想食物的肉體,總歸是令人唇齒生津的,只可惜我不喜歡茶干,懼怕它身上那股子有人愛有人恨的豆腥味。
異國,總會讓人產(chǎn)生,啊,我們不是同一種族的想法。
丟棄崇洋媚外與刻板種族歧視,純粹以一個常人眼中膚淺、未進化成人的動物角度,“生殖隔離”常見于各類動物,即便同科種之間并不少見所謂的混血種,可似乎后代的后代都成問題,就好像它們天生不是為了繁衍而交媾。
僅僅是為了性欲。
作為一個會行走的動物,作為一個被欲望操控的動物,即便他不是我的菜,即便只是因為大腦中一閃而過玩笑般的話語,我依舊濕了。
我很喜歡這個原因,連他讓我聯(lián)想到討厭的茶干都可以原諒,甚至夸贊他膚色均勻,摸起來光滑。
還未扯開浴衣,那根帶子就松垮得露出了濕濡的胸膛,他的呼吸有些沉重,胸腔似乎包裹著一只不見身影的鴿子,不住地起伏。乳暈顏色略淺,與我平日里喜歡的殷紅色不同,我說不出色彩,只能用寡淡一詞形容,和他唇色一般,談不上艷麗。
抬頭輕瞥那微微張合的雙唇,稍微怔住了,又了然地點點頭,伸手搓了搓那寡淡的乳暈。既然親吻可以讓淺色的唇艷起來,那么乳暈也可以。
乳頭在還未興奮起來時如同乳暈一般柔軟,仿佛是一體,形成小小的弧線,顫啊顫的,也確實是一體,被搓揉了幾下,那圓潤的尖尖就挺立了起來,將四周乳暈的撐著像個小小的帳篷。
“哈…”情難自已,我笑了,張口將小巧的乳尖含入口內(nèi)。
“嗯…”像回應(yīng)我一般,他喉嚨也發(fā)出短小的輕哼。一只手撫摸我的頭發(fā),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間摩挲。
“男人的乳頭有什么好吃的?”和那對異國的綠瞳相反,他的中文聽起來比我的還要標(biāo)準(zhǔn),只是太標(biāo)準(zhǔn)了,在這種情況又顯得格格不入。
“你是混血?”我嘴里咬著東西,含糊不清、半夢半醒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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