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過度委屈的時候時常會爆發(fā)出別樣的氣勢,充滿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好像他們天生可以命令他人,只可惜假如這是真的,那么從一開始就不會委屈。
吳敏看著那受了傷還依舊挺立著的陰莖,柱體戰(zhàn)栗了兩下,頂端赤紅的馬眼吐出些許鱷魚的眼淚,可憐是可憐,卻總有種故意為之的錯覺。
她抬眼瞥向面帶嚴(yán)厲的momo老師,他嘴角完全不笑,就好像他是吳敏同學(xué)和雞巴同學(xué)的班主任,兩位平日里乖巧的同學(xué)居然扭打在一塊而其中一個同學(xué)還受傷了,這真的得好好教育一番。
過錯方是一定要道歉并作出補償?shù)摹?br>
嚴(yán)格的老師全身上下除了雞巴在動,也只有睫毛緩緩地眨動,他要有身為老師的尊嚴(yán),他命令吳敏同學(xué)得與雞巴同學(xué)和好、握手。
如果吳敏真的是個叛逆的女同學(xué),她一定會一口唾沫呸在雞巴同學(xué)身上,黏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在對方氣得通紅的龜頭上緩緩落下,細(xì)密的氣泡逐漸炸開消失,只留有粘稠透明的液體殘留在龜頭旁的包皮縫隙中,她最后還會嘲諷一句,“爛雞巴,水還挺多?!?br>
再或者是假裝和善握住雞巴同學(xué),再像使出榨干奶牛的力氣來擠壓,讓它爆汁,讓它丟人!
吳敏無聲笑了笑,還沒等吳繆發(fā)作便半倚在他身上,頭靠著柔軟的胸肌,手指輕輕撫摸著龜頭邊緣的牙印,“對不起,老師?!?br>
真的是比想象還要乖巧的模樣,吳繆明明完全不相信她的話語,心中的毛茸茸還是被撫平了。被迫攬著少女的手臂僵硬地動了動,下體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無法控制自己手指,它們變得僵硬,它們在顫抖。
像羽毛般的撫摸,帶來的快感卻猶如滿是尖刺的皮鞭,他想或許是下體剛受了傷,所以敏感過頭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壞孩子不去觸碰他雞巴的柱身,柱身灼熱膨脹,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了。
從一開始想要欺負(fù)他、冷視他,她就愛這么做,到現(xiàn)在她補償他、討好他,她還是這么做。他難得善心大發(fā),認(rèn)為她一定是不會玩弄男人的下體,他是老師,他該教教她。
“好女孩,再摸摸下面吧。”他的聲音很輕,不如剛才義正言辭,帶著些許輕柔,可是他的聲音是啞的,就好像這陣暖風(fēng)刮來些許的沙粒,貼在吳敏有些汗津津的面頰上有些瘙癢。
她不太習(xí)慣這樣的momo老師,下意識想反駁、揭穿對方,明明只是龜頭受了傷為什么龜頭下面也要她負(fù)責(z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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