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代表著什么?
一個人即將死亡。
時常聽到些不正經(jīng)的言語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吳繆對此談不上多正直但還是有些嗤之以鼻,可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這句話在瞎放屁!
女孩子的小穴是軟綿綿的又充斥著水分的,每一寸軟肉都緊緊貼合他的面頰,嘴唇不用提了,連可憐的鼻尖都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能嗅到些什么代表著生命的空氣嗎?只有那甜得發(fā)齁的淫水味像已經(jīng)凝結(jié)的糖漿將他的鼻腔堵住,不留一絲縫隙。
他該用力掀開這個好不知分寸的女孩,扯開她象征著無染的小腹上衣狠狠地扇動她的胸乳,在幾近透明的白色軟肉上留下幾個赤紅色的巴掌印,擰著她挺翹早已染上成人色彩的乳頭,聽著她無言地呻吟,無視她冒著水的小穴,甚至他真的發(fā)起怒來會用討人厭的腳趾踩在上面,夾著她的陰蒂好好折磨。
這樣她才能真正地吃點教訓(xùn)!
可他不能!可他不能!
下體的疼痛讓他額角的汗液更加流暢,雖然雙目被女孩的雙臀所遮擋,但他還是能清晰地感知到雞巴前端被啃咬下來的牙痕,那每顆牙齒所造成的小小坑痕像兒時所玩的連點成線,只不過那線像是被被熔漿打造的線頭縫合而成的,整個下身火辣辣的。
他脖子繃緊,青筋像一條誤入男人身軀的小蛇頂起皮膚,后腦勺似乎在反抗屢次抬起,可每次都被女孩扭動的臀部按壓至床墊上,無法動彈,本就被性欲所操控的呼吸因為疼痛夾雜著空氣稀薄從緊促變得幾近于無。
蜷起的手指試著抓著女孩的大腿,可大腿上早就附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無力的手怎么也抓不穩(wěn),只能任由身上的女孩騎著,將他精致張揚的臉龐當(dāng)作自慰器具。
吳敏大腦里一片空白,她仰著頭滿眼的粉色氣泡,口間殘留的些許男人因為刺激而流出的苦澀前液夾雜在口水中,順著合不攏的口角流下,將白色的襯衣染上深色的濕濡。
她才不是那種只顧及自己的女孩呢!她應(yīng)該安撫那支被她創(chuàng)傷的可憐雞巴才對!
可是偏偏越是告訴自己要趕緊從momo老師臉上下來,身體越是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著扭動,頭腦被性欲操控變得簡單,只想著再享受一會兒男人的熱氣騰騰的舌頭吧,在享受一會兒在老師面頰上自慰的禁忌快感吧,再享受一秒,再享受兩秒,叁秒,四秒……
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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