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作棟攤開手無不有坦白地講道:“周小白的身份就算周澤川沒說,只看他膽怯的模樣您還不知道嗎?”
“別查了,再查下去咱們就不是魚死網(wǎng)破這點事了,到時候你我都是雷霆之怒下的螻蟻?!?br>
“瞧你這幅德行——”蘇維德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只是心里驚訝,面上不顯,他也早想到了這一點。
這個周小白到底是什么身份,周澤川敢查李懷德和津門水產(chǎn)的關系,到她這里卻像是忘了有這件事一般。
梁作棟對他的鄙視絲毫沒有反應,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個時候大哥說二哥慫有意思嗎?
“周小白這件事我倒是可以放下,就是有人見不得這件事撂下啊?!碧K維德皺眉講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怎么看不出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绷鹤鳁澩铝丝跓煟溃骸罢曲柊鰻幎肪o要的時刻,漁翁哪里容許咱們退一步,這舉報信就是漁翁送上來的?!?br>
“哼哼——”蘇維德也有了幾分惱火,皺眉看著窗外說道:“他下場太早了,誰都得不去好。”
梁作棟不做聲,只是大口地吸著煙。蘇維德話中的嘲諷他當然清楚,是關于舉報信的情況。
鬧了這么多天都沒有結果,便已經(jīng)是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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