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作棟苦笑著給自己點了支煙,到現(xiàn)在他也不在乎會不會在領導面前失禮了。
“材料是竇耀祖送過來的,人也是他使錢找的,誰知道送上來的舉報信卻變了內(nèi)容?!?br>
“這不是蠢是什么?”蘇維德敲了敲桌子,雖然知道不能跟他置氣,可還是氣的不行,“這么緊要的事你竟然交給一個土老帽去做,他還是李學武的關系?!?br>
“蘇副主任,您也聽說了,建筑總公司那邊換了副總,竇耀祖辭職回家,他不可能從中作梗。”
梁作棟使勁咗了一口煙,瞇著因為熬夜而干澀的眼睛說道:“反正我想不出他這么做的原因?!?br>
“我不說您也知道,那東風建筑說是小集體聯(lián)營,實際上就是他的事業(yè),這么糟踐了,哪能心甘情愿?!?br>
“你不說我還忘了?!碧K維德突然立了眉毛,看向他問道:“那個叫吳淑萍的什么來頭?”
“什么來頭,我能查出來的就不怕人查?!绷鹤鳁澘嘈Φ溃骸澳切┍尘瓣P系說出來您能信嗎?”
“別蒙我,我什么不知道!”
蘇維德一拍桌子,皺眉說道:“這個吳淑萍曾經(jīng)多出現(xiàn)在周小白的身邊,都說她才是順風商貿(mào)的實控人。”
“蘇副主任,您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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