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爾微微一驚。在給佐伊上刑時,禁衛(wèi)軍是仔細搜查過她的隨身物品的,她的身上絕不可能還留著這么一卷羊皮紙。他迅速撿起那卷羊皮紙,并將佐伊拍醒,問道:“這是你的東西嗎?”
望著阿爾貝爾手上的羊皮紙,佐伊迷茫地搖了搖頭。
于是阿爾貝爾把那卷羊皮紙打了開來,發(fā)現(xiàn)第一張紙上畫著一副不知道是什么的地圖,后面的幾卷紙,則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赡堑貓D完全看不懂是什么的地圖,紙上的字也完全看不明白在說些什么。他把這卷紙遞給了走過來的安娜,安娜掃了上面的東西一眼,眼神更加茫然了。
室外光線昏暗,不方便細看,阿爾貝爾喊來人,讓他們照料那兩個昏迷的衛(wèi)兵,自己則扶著佐伊、帶著安娜,回到了當?shù)氐能姞I。
尼豐聽到了消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臉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起來已經(jīng)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阿爾貝爾,你們這邊的事情辦成了嗎?”他剛一進門就喊道,“我這幾天都在減少食物的配額,守軍都已經(jīng)怨聲載道了。但即使如此,明天過后,我們所有的糧食也都要耗盡了!”
阿爾貝爾什么也沒說,只是把一卷羊皮紙遞給了尼豐。尼豐迅速地把羊皮紙翻看了一遍,當吧羊皮紙放下時,他罵了一句;“這上面寫的都是啥?每一個字我都認識,可是連起來,我卻一點都看不懂?!?br>
“原來不只是我看不懂。那這張地圖呢?”阿爾貝爾又把一張羊皮紙遞給了尼豐,“你能看出是城里的哪個地方嗎?”
尼豐扯著那張紙,橫著、豎著、斜著看了個遍,然后又罵道:
“什么鬼東西。我守城這么些天,就沒見過有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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