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人想到了這個辦法,將金粉和大蒜汁調(diào)和在一起,利用大蒜汁的粘性,在配合適量的粘液,之后用調(diào)和好的金汁繪在瓷器上,進(jìn)行二次入窯低溫?zé)?,這樣做出來的描金,不會脫落。”
聽陳陽說完,龔老板笑著用手點指著桌面,“你說來說去,不還是不脫落么?能證明什么!”
“你去江東省博物館里看看,里面有一件北宋定窯描金梅瓶,看看金色都脫落成什么樣子了,怎么可能不脫落呢?”陳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龔老板,之后陳陽又向龔老板分析了胎土和釉色,陳陽說的這些,有理有據(jù),而且都不用博物館看,有的東西自己屋里就有。
就拿描金來說,清代描金的瓷器,自己店里有好幾件,拿出來一一對比一番,“這位老板,你總不能說我這些物件都是造假的吧?拿民國的物件跟我光緒官窯比,說我的官窯是贗品,呵呵!”
龔老板在旁邊聽陳陽說的一套一套的,自己心里也恍惚了。這玩意自己真是一點不懂,聽他說的挺像那么一回事,但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能那么多家古董店說是贗品么;可你要是贗品吧......他說的可比那些人說的強多了,一時間龔老板心里也沒譜了。
最后龔老板重重一拍桌子,“我不管你那么多,這物件我不要了,你不給我退,我就讓工商所的人過來!”
陳陽上下掃了他一眼,隨后鼻子里哼了一聲,既然好賴話分不出來,自己也不想跟他廢話了,一拍椅子扶手,“你隨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關(guān)門的!”
陳陽一擺手,讓秦浩峰等人該干啥就干啥,不用搭理他們。
秦浩峰瞪了一眼龔老板,不再搭理龔老板,反正憑陽哥的身份,就算工商所來了,也不能怎么的!
龔老板一看幾人不搭理自己了,直接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掛電話之后,翹起二郎腿,讓陳陽等著,一會就讓他好看。幾分鐘過后,門口停了一臺工商所的車,從車上走下來兩名年輕小伙子,邁步走進(jìn)了陳陽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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