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聽,我到底是怎么打眼的!”
“金花用大蒜汁調(diào)金描繪,然后再入窯燒,永不復(fù)脫!”龔老板將錢老板告訴自己的內(nèi)容,向陳陽說了出來,并且表示這可是古人說的,陳陽不可能不知道,之后又將幾家鑒定這對瓷片為贗品的理由,綜合向陳陽說了一遍。
“怎么樣,”說完之后,龔老板說完之后,有些得意看向陳陽,“你是不是真當(dāng)我不懂呢,現(xiàn)在你怎么說!”
秦浩峰在旁邊眨巴眨巴眼睛,這家伙可以呀,幾天前來的時候,跟個棒槌一樣,現(xiàn)在說的有模有樣的,看來確實這兩天沒少打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行里的人呢!
陳陽聽完微微給龔老板拍起了巴掌,笑著看看龔老板,“真不錯,能在短短幾天內(nèi),從釉色說到胎土,看來你確實問了不少人。只可惜呀,古董這玩意,對于你這種人來說,那就是越問越糊涂!”
“你......”
“我什么我,你問的都是些糊涂蛋!”陳陽冷哼了一聲,直接打斷了龔老板說話,“金花用大蒜汁調(diào)金描繪,然后再入窯燒,永不復(fù)脫,這句話是南宋人周密《志雅堂雜鈔》中記載的,而且你說的也不對?!?br>
“人家原話是金花定碗用大蒜汁調(diào)金描繪,然后再入窯燒,永不復(fù)脫?!?br>
龔老板把嘴一撇,“就差兩個字,那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大了!”陳陽笑了一下,“描金這種工藝,創(chuàng)燒就在宋代,當(dāng)時并沒有金水種東西,所以想要做這種描金工藝,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金子弄成粉末,金粉是滑的,瓷器也是滑的,那怎么樣才能畫到瓷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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