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低效率,玄扶桑向來不喜歡。
“公事?公事是你要死了?”有時候,她真是佩服他的腦回路,“所以,你真正想說的,是私情?”
“我死了,對朝廷不是損失嗎?所以,勉強(qiáng)也算公事吧。至于私情……今天是第十三天了,阿桑。”云岑一臉傷心委屈,眼神誠摯純粹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
“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想你想得要死了。”
這種幼稚任性,又土又俗的情話,就算云岑再真心,玄扶桑聽了,還是一時沒控制住表情,一臉的無語。
“阿桑,你不信嗎?相思成疾,真的會死人的?!痹漆?,癡迷地望著她,伸出手勾住她的手指,“我好想你?!?br>
“你存心嚇我,就因?yàn)槟阆胛??就為了讓我來見你?”玄扶桑調(diào)整好表情,氣惱反問的語氣像是他辜負(fù)了她的滿心擔(dān)憂。
“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誤了我的事嗎?萬一我正忙著呢?”云岑怎么越長大越不懂事了?
“我沒想過你會來見我?!痹漆袜?。
玄扶桑想錯了,雖然云岑和她并非志同道合,但他卻比她以為的要了解她。
他很清楚,玄扶桑再喜歡他,也不會為他擱置手頭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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