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云岑松了口氣后唇角微微翹起,玄扶桑就知道,他果然沒聽出來她話里的陰陽怪氣。
“趴下。”
玄扶桑想到他身上的傷,隨口就下了命令。云岑聽話慣了,立刻就依照她的意思趴好。
玄扶??吹搅嗽漆瘽B出血的后背。她一邊覺得他活該,一邊心底暗惱,他怎么這么能折騰?
養(yǎng)傷的時間又要拖長了,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回朝做事?
視線轉(zhuǎn)向那張臉,見他正眼巴巴地,滿眼期盼地盯著自己,她又頓感無奈。
大概是因為有傷在身,云岑的笑容竟顯得比往常要乖順柔軟許多,像只乖乖等待主人下一個指令的小狗。
“如今沒有軍情,你卻動用了我之前給你設(shè)置的暗線,是有什么一定要面談的要事嗎?”
來之前,她就猜到,云岑大概率是夸大其詞。若是他傷情惡化,命懸一線,這些天,云府不可能這么平靜。
“這條線是最快的。你之前說,這條線上的信件,只能用來傳達公事,不可以摻雜任何私情?!痹漆÷暈樽约荷贽q。
這話的確是玄扶桑說的。這條線一安排好,他送來的第一封信就撞上了衛(wèi)戎也在情況,實在有點尷尬。而且,她可不想從他那一堆甜蜜的廢話里,挖掘出她想要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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