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啊,咱們都能確定那個人在京城的同伙恐怕很多,可是他們怎么就沒劫獄救人呢?是算準(zhǔn)了咱不會把他如何呢?還是,他們根本就沒把咱當(dāng)回事兒?
還是,他們在等一個絕對穩(wěn)妥的機會?“這一點,牧瑩寶有點想不通。
“我有個主意,你說,咱把那人押著游街怎么樣?“她靈光一閃的問到。
薛文宇搖頭;“就算你是想拿他釣“魚「“,眼下不適合?!?br>
最近事情發(fā)生的太多,人手都感覺有一些緊張不夠用了呢。
“好吧,暫且讓他再喘瑞幾天吧。時候不早了,咱回去吧?!澳连搶毧纯刺焐?趕緊催著他。
晚上吃餃子,下午她就帶著東珠她們一起包好了,只等著輝哥他們爺幾個下朝,回來就燒水煮餃子。
回與不回,聽她的。
薛文宇看著她很是自然的把手圈了自己的胳膊,心情不錯的跟她一起回養(yǎng)心殿。
回去的路上,薛文宇還告訴牧瑩寶一個消息,那就是孔廉似乎要離開這里了。
牧瑩寶聞言就停下腳步,朝他看;“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現(xiàn)在要走,這是他家中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了么?還有啊,不管如何我與他也是認(rèn)了親的,他要離開應(yīng)該也會來跟我打聲招呼的吧?“
牧瑩寶知道,即便是如此,薛文宇肯定還安排人盯著那孔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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