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運生交代的都對,那也沒必要留著他了吧?麻溜的處理了吧,這樣的人留著會夜長夢多生出別的事端呢。“牧瑩寶聽到薛文宇說的事,最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她知道,可是,這周運生不按輝哥當時的旨意處置的話,會帶來很不好的后遺癥。
薛文宇靜靜的看著媳婦,不是自己已經(jīng)很了解她的話,肯定是會認為,她是個殘暴狠毒,喜歡殺戮的女人。
“這不算干政吧?“牧瑩寶被他看得心里很是不踏實,弱弱的問到。
“你是不是把地牢里的另一個給忘記了?他今個可是跟圖子打聽你來著?!把ξ挠钚χ鴨枴?br>
“打聽我?做什么?他是也想感受下鐵桶老鼠的感覺么?“牧瑩寶一聽就知道他所指何人。
負責看守那個人的人,每個人稟報的情況都差不多。
都說那人的反應太奇怪了,在地牢里就好像住客棧的客人。
薛文宇就告訴了那人當時對圖子說的原話,牧瑩寶聽罷,琢磨了片刻;“你說,他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呢?“
“有這個可能,要不,吃了晚飯后,我陪你走一遮?“薛文寧也是這個看法。
不成想牧瑩寶卻搖了頭;“即便真的是這樣,我也不能這么快就去,咱的人不是也說了,他在里面該吃吃該喝喝的,悠哉悠哉的。由此可以斷定,他要見我的事,并不急迫。
既然如此,那就再過幾天再說吧,讓他再急一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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