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爺留下的軍令現(xiàn)下不知在何處,萬歲爺何必與沈家短兵相接?韃靼的小可汗與柱州那個可都在順天?!?br>
陳菩緩緩說完,獻帝的身形一凜,終于意識到了這件事。
如果沈家有軍令,現(xiàn)在動起刀兵來,可不止是讓外人看笑話那么簡單。
他雖將沈家視為眼中釘許久,卻也不至于這樣沖動。
“廠公說得對,明日召她入宮來?!鲍I帝終于還是妥協(xié)想通了事。
但他不大情愿,抬頭又看見滿書案的折子,心中郁悶更重,也無暇顧及,借著身體不適的由頭,嫌棄的揮揮手讓張公公撤掉書案,便又歇下了。
因著景陽宮那事,李笑笑昏迷許久,她所記的唯清醒時江貴妃所言的那些話,而對于沈家上奏之事,她幽居在公主府中,并不知曉分毫。
只知道她的二哥哥現(xiàn)今要奪位,少不得沈家的支持,可是現(xiàn)在的皇后是楚希然,那個女人怎么甘心讓她的哥哥做天子...
但二哥哥是一定要做天子的。
想著這些事情,坐在浴桶里的李笑笑也睜開了那雙狐眸。
沒了白綢遮擋,小公主那雙狐貍眼里因著水汽氤氳泛起濕漉漉的疲態(tài),光想著這些事李笑笑覺得有些乏味,吉福在浴桶邊放了點心果子,李笑笑將泡在溫熱水下的玉臂探出,伸手拿起了一塊杏仁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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