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可什么都沒做。”看著幾近瘋魔的少年將軍,陳菩伸手推開了沈旻曜,雙鳳眼避開沈旻曜,眼底神色亦越發(fā)陰邃。
“你什么都沒做,她又為何會心中有氣,陳菩你不敢看著我的眼。
沈旻曜被推開,身后就立刻多了兩個錦衣衛(wèi),一人桎梏住了沈旻曜一只手臂,將人拉離陳菩的身邊。
“沈旻曜,你是戴罪之臣,咱家看著你公主的面兒,才讓你如常行進?!鼻浦侨哄\衣衛(wèi)將沈旻曜拉開,陳菩垂目,掩住眸底的異色,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菩提子收回,掛回了脖頸上:“不要惹惱咱家,弄死她換一個聽話的假公主來,是動動指頭就能做到的事?!?br>
陳菩說完,揮揮手叫那些錦衣衛(wèi)將沈旻曜嘴堵上,便示意那小廝繼續(xù)引路。
小廝本就知道陳菩是個什么人物,對上陳菩陰冷目光:“小的什么都沒聽到?!?br>
“噢?!标惼悬c點頭,伸手推了把小廝:“讓你帶路,瑟縮什么?”
“是是是!”陳菩壓著步子跟在身后,小廝心中的惶恐更重,不敢記得自己方才聽到了什么,連忙垂下頭,將陳菩帶到了李笑笑的寢室。
徐醫(yī)師已經(jīng)被人送了過來,年邁的老人坐在李笑笑床邊,正為李笑笑把著脈,偶聽到腳步聲,徐醫(yī)師也回過了頭。
見是陳菩,老醫(yī)師蹙了蹙眉:“原來是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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