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旻曜身高與陳菩不相上下,這一拳將陳菩臉打的微微歪斜。
陳菩始料未及,邪肆的舔了舔唇,不等少年再次出拳,掌中菩提串便已飛出,落到了沈旻曜脖頸上。
沈旻曜氣大,大抵也沒想到陳菩被打以后反應如此之快,垂目看著已經(jīng)圈緊勒住自己脖頸,旋轉(zhuǎn)成一個扣的白菩提串,沈旻曜輕笑了聲:“菩提絞殺柱州都護,廠公才是膽大包天,不知道的,真要以為天下隨了陳姓?!?br>
“不是不行?!标惼惺种袪恐前灼刑嶙?,眉宇間早布滿了陰翳:“沈都護歇過神來了,吃醋吃到咱家頭上了?”
“咱家可沒功夫陪你們兒女情長?!?br>
“你同笑笑說了什么?”陳菩的話,沈旻曜并未聽懂,只覺得陳菩再與他打馬虎眼,干脆直接問了出來。
少年因氣焰急的雙目猩紅,陳菩聽他的話,手中菩提子松了松:“她怎么了?”
“你與她說了什么?讓她寧愿醉死過去?”
“醉?她喝酒與咱家有什么干系?”陳菩不以為意,只覺得沈旻曜大早上因為這事找自己頗有些小題大做,害他白白挨了一拳。
“你真當她是身體硬朗的不行的常人?”
“她生下來就弱,剛落地就被送到了蘇州,每一個尋常冬日她過的都難熬至極,酒對她來說便是要命的毒,少許無礙,多則便是醉死也有可能,你到底與笑笑說了什么惹她傷心,讓她恨不得將自己醉死在夢中?!”陳菩手中的白菩提子已松弛,沈旻曜揮手就將脖頸上的白菩提甩了出去,上前抓起了陳菩寶藍色的袍衣領口,與陳菩四目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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