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堂又只剩下郁禾和裴聿澤了。
裴聿澤朝她走來,在離她幾尺遠(yuǎn)時(shí)停了下來,看著她,目色深不見底。
郁禾有些張皇地交疊手指,揪著。
“今日你為何與程以璋見面,你們做了什么?”他的聲音極沉極冷,分不清是怒還是恨,亦或是傷。
他們做了什么?郁禾閃過一絲不悅:“你以為我們做了什么?”
“回答我!”裴聿澤突然冷喝,郁禾心尖一顫。
她看著他,他眼底隱忍著狂怒幾乎蓋過了深沉的悲傷,郁禾垂眸,嘴角濺起了一絲笑意。
“所以,你聽了段雨瓷的話,覺得是我做了什么,惹得今窈發(fā)怒,以至于發(fā)生了意外?”
裴聿澤看著她,眉心緊擰,沒有應(yīng)答。
郁禾想起裴子鶴和金氏的態(tài)度,忽然覺得無趣,她抬眼看向他,目色清明一片,她悠然地嘆了一口氣:“做了很多,不記得了,或許每一件都讓今窈動(dòng)怒吧?!?br>
裴聿澤倏地攥緊了拳,目色沉沉地盯著她,只覺得五臟肺腑都被灌進(jìn)了滾燙的鐵汁,灼燒著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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