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到夜里,腦袋異常清醒,抬頭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睡不著。
梁硯西揉了揉臉,抬腿走到床頭柜前翻了翻,從里面找出來大大小小復(fù)雜的盒子。
撇開煙盒,他拆了盒薄荷糖。
刺激的薄荷味爆開在口腔里,有些苦。
梁硯西把硬糖抵在后槽牙那碾著,而后重重地咬碎解口欲期的癢。
浴室里水停了,柔軟的布料摩擦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吹風(fēng)機(jī)呼呼地吹出熱風(fēng)。
甚至不要過去親眼看,都能從這些聲響里描繪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擦拭身上的水汽,穿上不屬于她的,寬大的浴巾。
擦著胸前潮濕的黑發(fā),站在鏡子前歪著頭吹干頭發(fā)。
很煎熬的半小時(shí)。
梁硯西待在臥室,獨(dú)自吃掉半盒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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