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樓上的主臥。
梁硯西在樓下不常用的浴室里沖了把澡回房,浴室暖黃色的燈還亮著,水聲從花灑里涌出,再從高空稀里嘩啦拍打在大理石地板上,水聲一點一點地從那扇玻璃門里泄出來。
帶著似有如無的沐浴露的香味飄出來,臥室里被那股甜香彌漫。
梁硯西忽然就想到京市大雪天的那天晚上,夜間路滑,網約車平臺提示維護,外面打不到一輛車。
凜冽的冬天,白茫茫的雪花在眼前飄著,外面不再有任何一輛車。
梁硯西被迫留在喬希那里。
房源緊張,酒店只剩下最后一套大床房,狹小,簡陋,隔音也差。
所有的聲音掉落在屋里,甚至還有綿長的回音。
眼前的場景和那天的景相似。
他站在臥室床邊,看著浴室充滿水汽的白霧密布在玻璃窗上,蒸騰的水汽變成白水向下滑落,在通透的玻璃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短劃痕。
他回去亢奮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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