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才多大?好像是摔了一跤,磕破了膝蓋,她坐在門檻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誰哄都不管用。他從地里回來,一言不發(fā)蹲在她面前,笨拙的幫她擦眼淚,第二天,這個穿著小裙子,梳著兩個小辮子的木偶,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枕頭邊。
木偶憨憨笑著,無知無覺。
陳芊芊看著它,看了很久。然后,她伸出手,將轎簾掀開一條稍大的縫,手腕輕輕一揚——
那個承載了太多歡笑眼淚而漸變褪sE的木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進了路旁塵土飛揚的草叢里,它翻滾了兩下,沾滿了灰塵,轉眼便被淹沒,再也看不見。
轎簾落下,重新隔絕了內(nèi)外。
在喧囂空洞的喜樂聲中,滾燙的YeT,終于掙脫了長久的禁錮,順著她的臉頰爭先恐后的滑落,滲進嘴角。
是咸的,是澀的。
也是最后的。
哥,我嫁人了。
你沒來看我,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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