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聞笙推開自家房門,清晨微涼的空氣撲面而來。就在巷子盡頭,一個穿著黑sE連帽衫的背影一閃而過,帽子扣在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但那走路的姿態(tài),微微含x低頭的習(xí)慣,聞笙太熟悉了。
是戚無咎。
他走得很急,很快便拐過街角,消失在晨曦與Y影的交界處。
那天,戚無咎的座位依舊空著。并且,從此再也沒有被填滿。
一天,兩天,三天……
他的書包孤零零地待在課桌cH0U屜里,漸漸蒙上了一層薄灰。電話打過去,永遠是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他就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連漣漪都未曾驚起,就徹底沉沒了。
聞笙又一次站在那扇緊閉的房門前。里面不再有哭喊打罵,也不再有任何屬於活人的聲息,只有一片真空般的Si寂,b以往任何一次爭吵都要讓人窒息。
那個偏執(zhí)、粘人、用盡一切笨拙又瘋狂的方式想要抓住他的戚無咎,不見了。
他下意識地m0向口袋,那里空空如也,連最後一點可供聯(lián)系的虛假慰藉都沒有。
他去哪了?
這個問題,沉甸甸地墜在心底,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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