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子淡聲說,“那你說說,看我是否破防?!?br>
裴溪亭警惕起來,放下了叉在腰上的手,“我不說?!?br>
太子說:“我要你說。”
你要我說我就說啊,我偏不說??匆娤葳暹€往里頭跳,當(dāng)我傻?裴溪亭暗自咕噥一句,和太子對視了一瞬,不敢說又不能說老子就不說,于是一扭頭,飛快地走了。
“我聽到楊柳岸的燕子在叫我,去去就回,再見?!?br>
水紅袍衫和黝黑的發(fā)尾在空中飛快地搖晃了幾個來回,裴溪亭便沒了影子。
太子:“……”
俞梢云從房頂跳下來,說:“好蹩腳的借口。殿下,要不要把裴文書抓回來?”
“不著急,他總歸要回來?!碧邮栈啬抗猓粲兴?,“從前見他天天衣裳不重樣,這件水紅袍衫前日穿了,今日又穿,應(yīng)該是喜歡的?!?br>
俞梢云說:“這可是您送的,裴文書哪敢不喜歡?”
“你不懂他。他若是不喜歡,絕不會穿在身上,而是會裝在柜子里,美其名曰:殿下所贈不敢糟蹋,要當(dāng)寶貝似的珍藏?!碧诱f。
俞梢云笑著說:“卑職與裴文書沒怎么相處過,自然不如殿下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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