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是的?！?br>
        周健沉默了片刻。他不去揣測他們的愛情，但他需要做最壞的打算：“沒有人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你只有你自己。”

        姜守言：“還有一句話叫做，生命不是由長度來決定的?！?br>
        “我得到過極致的親情，也得到過極致的愛情，”姜守言放眼看向窗外的天，在一片荒蕪的灰白里笑著說，“我沒有遺憾了?！?br>
        **

        這次的聊天結(jié)束的很快，因為周健情緒受到?jīng)_擊，沒辦法再和姜守言平靜地聊下去。

        他站在落地窗邊點了根煙，窗戶上倒映著他身上白色的棉綢家居服。

        他每次和姜守言通話都會穿這套衣服，坐在同一個地方，把燈光調(diào)到同一個亮度，就是為了能和姜守言更快地熟悉起來。

        周健把中午固定的視頻通話叫做聊天，而不是咨詢，是因為他并沒有收取報酬，而他之所以沒有收取報酬，是因為程在野參與項目的那兩個月里也沒有收取酬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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