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笑了一下：“這次不用先買幾頂假發(fā)回來練手了么？”

        程在野說：“練過了，在舊金山就時(shí)候就練過了?！?br>
        姜守言本來只是開句玩笑，聽到程在野這么答，心口突然酸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回國后收到的第一條微信，程在野說我不想分手，姜守言看見了，沒有回，他那個時(shí)候連呼吸都覺得是在透支生命，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回。

        現(xiàn)在他沒辦法想象程在野守著對話框等他消息的模樣，也沒辦法想象舊金山的秋天到底有多冷，讓程在野跟著憔悴了不少。

        “沒有回你的消息，也沒關(guān)系嗎？”姜守言突然問。

        程在野說：“沒關(guān)系啊，只要你是好的就沒關(guān)系?！?br>
        程在野心里想的是只要你還活著就都沒關(guān)系，但活著這個詞語對姜守言來說太沉重了，他說不出口。

        姜守言又問：“在舊金山就光剪頭發(fā)了么？”

        程在野吻了他一下，笑說：“當(dāng)然不是。還學(xué)了人是怎樣一步步從植物變成動物，小孩，最后再長成大人的?！?br>
        姜守言皺了皺眉：“聽起來有點(diǎn)奇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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