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著上身,穿著長褲,后背有兩道很淺的抓痕,他肩背寬厚,那道稍淺的抓痕落在上面就顯得格外有張力。
姜守言緩緩翻了個身,程在野從床頭繞到了床尾,見他轉(zhuǎn)過來了,步子登時邁得更快了,微微側(cè)了點身,幾下就沖進(jìn)了浴室,片刻后里面響起了水聲。
姜守言嘴角很輕地勾了勾,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隱約能看見個人形。
程在野側(cè)著身,低著頭,每一寸線條都極有力量,甚至有點顯兇。
霧氣一點點繞了上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程在野忽地?fù)P起了頭。
姜守言幾乎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喉結(jié)肯定滾得很厲害,他每每快到了的時候都頂?shù)暮軆?,脖頸紅成一片,呼吸又急又沉。
姜守言呼吸好像也跟著沉了幾分。
他昨天過勁了,今天哪兒哪兒都是軟的,但剛起,又鬧了一會兒,尾椎跟著回憶漫上了酥麻,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淌了點出來。
然后他看見程在野偏過了頭,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浴室外面能看見里面朦朧一點輪廓,同樣里面也能看見外面的,大概一分鐘后,程在野似乎才看到那扇磨砂玻璃墻上有卷簾,兩步走過去,唰地把簾子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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