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把牌放到桌面上，又重新端了杯倒?jié)M了的酒，靠回沙發(fā)，看向坐在他身邊的男人，說的中文：“你想問我什么問題？”

        程在野捏緊了手上的牌，視線落在姜守言頸間，問的很直白：“我想知道這枚戒指代表什么？”

        他看著姜守言的眼睛：“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

        姜守言似乎沒料到他會對這枚戒指感興趣，食指在邊緣轉(zhuǎn)了一圈，又在變得橘黃的射燈里彎了眼睛：“代表……我的過往?！?br>
        paulo看程在野表情知道這事兒不嚴重，開始在旁邊起哄了：“犯規(guī)！犯規(guī)！有什么問題是我們不能聽的，下次說葡語！別欺負我聽不懂中文！”

        又一輪牌發(fā)了下來，這回是姜守言拿到了那張鬼牌。

        他精神似乎有點撐不住了，從煙盒里抽了根煙出來點燃，吐煙的過程隨口報了個數(shù)字：“六?！?br>
        程在野看了眼自己的牌，罕見地卡了下殼：“是我?！?br>
        paulo探頭過來瞅了一眼，又縮回去嗤嗤地笑：“你們兩還真是有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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