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回答問題的時候不像之前坐得那么懶散,有的時候會俯身去夠桌上的酒,動作間,領(lǐng)口的戒指一點點滑了出來。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落地窗外的天際還殘存一抹霞光紅。
酒吧雖然昏暗,但射燈時不時打過來大家能看清楚姜守言脖頸上掛了一枚戒指。
反應(yīng)也大同小異,先是愣一秒,然后抬眼去看程在野。
他們都是程在野的朋友,對程在野很熟悉,知道他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帶人一起玩的性格。
程在野沒說話,只低頭看著手里的牌。
是一張鬼牌。
他頓了頓,然后隨口報了個數(shù)字:“七?!?br>
旁邊的姜守言把牌面翻了過來,紅桃七。
“又是我,”他似乎已經(jīng)醉了,腔調(diào)拖得有些懶散,眼神也有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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