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翀乾得到了天下,天下也就成了他的獵場,沒有獵物不會害怕獵人,看見他的人往往會感到獵物見到獵人的恐懼。
燕歸的可怕,則是因為他身上有著一種天然的凜然殺意,就像有人天生就會笑一樣,有人也天生會殺人。
假如他不是入宮當(dāng)了侍衛(wèi),也許會成為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
她不覺得燕歸恐怖。
若是站在這里的人換一位年少的閨閣小姐,也許會是另一種恐怖故事了,對方也許會哭吧。
走過去,二人距離拉近,燕歸半跪著,檀華站著,發(fā)現(xiàn)就算是這個姿勢對方的頭已經(jīng)到她腰腹的高度了。
而且還是在他將頭壓的非常低的情況下。
古代怎么有這么高的人?
她又一次為這人的身高驚訝。
“這樣跪著不熱嗎?”
地面上的水都快蒸發(fā)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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