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嚴肅端正,在向檀華請求降罪。
“燕侍衛(wèi)何罪之有?你在自家庭院,自該隨意,是我貿(mào)然來訪,闖入此處,還請燕侍衛(wèi)見諒。”
對面的燕歸,他跪在地上的樣子像一座石像,沉穩(wěn)而堅固。
聽見檀華的話,他說:“荒屋陋室,您屈尊至此,只有榮幸,何來不該?錯是下官的錯,還請公主降罪。”
太陽明晃晃的,院子角落深綠色的小草都被曬蔫了,細細長長的草葉萎靡地打著卷。
也許這份暑熱的確難捱了一點。
檀華眨眨眼,炫白的光線,碎成繽紛的顏色,七彩的光暈在眼角破碎。
回憶起剛才對方站在井邊的身影,高大、挺拔、壯碩,他的體魄充滿了力量感,肌肉隨著動作運動的時候,檀華有種看到猛獸的錯覺。
很多見過燕歸的人都說他可怕,恐怖,兇戾,那些見過他的太監(jiān)說有的人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兩股戰(zhàn)戰(zhàn),險些站都站不穩(wěn)。
在過去,蕭翀乾也是一等一可怕的人,那時候后宮甚至沒有幾個嬪妃敢在他面前落淚。
燕歸和蕭翀乾是兩種不一樣恐怖,蕭翀乾的可怕與皇權有關,他得到了皇位,并且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皇帝,自然而然就成了這天下間最可怕的男人,如同猛虎得到了山林,林中的一切都會變成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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