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辛辛苦苦任勞任怨十年如一日地勤懇上班,只為每天給你通風報信的?甚至于今天還被一個神經病撞到,負了工傷的??!”
趙現生的一連三問,“震耳欲聾”“發(fā)人深省”。
遲聞舟默不作聲將手機拿遠,皺皺眉頭,他不太想很直白地去點明對面這個人做這些事情初衷純粹是為著看他熱鬧,想看他會做什么事情。
至于,受傷…
“工傷認定有嗎?”遲聞舟扯扯嘴角,回他一個關切的問題。
趙現生一時無語,覷了一眼被撞到的手臂,沒說什么。
這人就沒意思,開個玩笑還這么“認真”,為什么要把話說這么直白。
他聳聳肩,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老遲,人和人之間是應該有基本的隱私的,問事情要注意分寸,知道嗎?”他放下酒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酒吧包廂里會有回聲,在手機通話的時候還是很明顯的。
遲聞舟想到他人在哪里,對于剛才還稍微擔心的“工傷”的事情,徹底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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