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br>
“啪啪?。?!”
一下打得比一下重,最后一次戒尺也應(yīng)聲而斷。墨珣狠狠“嘶”了一聲,最后“哇”了一下,這才趕忙咬緊了唇瓣。他手心里火辣辣的疼,不能握拳也不能攥緊。墨珣甩了甩,顯然是想讓它涼快點(diǎn)兒。
戒尺是那種削得薄厚適宜的竹片,這種打起來疼,威懾力也夠。竹片韌性足,能打斷也是安秀才厲害。
墨珣一張臉皺成了一團(tuán),疼得直抽涼氣。他一見著安秀才,便從他的黑臉上看出了自己今日的遭遇。
“疼嗎?”安秀才低頭看著把手藏在背后直哆嗦的墨珣。
墨珣那股痛勁還沒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喘著粗氣。額上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鼻翼也扇動(dòng)著,顯然是疼得厲害了。
現(xiàn)在是深秋,原就涼,而墨珣這么一忍,身上的汗就直冒個(gè)不停。
“疼就好。”安秀才這才把手里那截?cái)嗟舻慕涑邅G到了桌上,他雙手背在身后,在墨珣眼前緩慢地來回踱步?!爸牢覟槭裁创蚰銌??”
墨珣額上青筋跳了跳,好不容易從牙縫里擠出了“知道”兩個(gè)字。
安秀才步履一頓,“知道?”面帶疑惑,眼睛一張,“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
“無非是說我逞兇斗狠,不敬長(zhǎng)輩?!蹦懙椭^,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還在徽澤大陸,他定能讓這些人永遠(yuǎn)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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