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陳元楠給他打的那通電話,重新在腦海過了一遍。
程向瑞又往身旁的別墅看了一眼,之前只有一樓亮著燈,現(xiàn)在二樓一扇窗戶也亮起燈。
思緒突然有點亂,程向瑞手伸進(jìn)兜里這個時候也想抽根煙,可他兜里沒裝煙,沉默走過去上了車。
駕駛位座椅的坐墊還是溫?zé)岬?,被人坐過的熱度沒完全散去,他瞥見儀表臺上擱了個煙盒,是包軟中華。
程向瑞把煙盒撈過來,里面正好剩下一根煙,怪不得把煙盒撂在這懶得裝走了。
不過他記得那小子嘴很叼,從來都只抽黃鶴樓大金磚,現(xiàn)在怎么改抽軟中華了?
他從煙盒里敲出那最后一根,摸出打火機點上。
濃厚的白色煙霧吐出來,程向瑞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說“學(xué)習(xí)”確實是程煉胡找的借口,他也沒去找付潮北,那根煙只抽了半截,隱在某幢別墅圍墻下角落里,看見那輛勞斯萊斯開走了,他按滅了煙扔到地上踩了踩,動身返回到秦公館第6棟別墅前。
在門口來回走了兩圈,程煉繞去別墅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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