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煉夾下嘴上的煙,喊了聲“爸”,“你自己回去吧,您我就不送了?!?br>
“我一哥們找我有事?!?br>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喊你去酒吧逍遙?”程向瑞語氣帶嘲,又有點不悅。
“沒,學(xué)習(xí)?!背虩捇亍?br>
“……”程向瑞很無語他,“好好回答,到底干嘛去?”
“真學(xué)習(xí)去,我好久沒打游戲了你不知道?”程煉說了這一句,沒跟程向瑞多說了,把煙叼回嘴上,轉(zhuǎn)身走了。
“站?。∧阏f的那哥們是付潮北?他能喊你去學(xué)習(xí)?別跟我搞抽象!”程向瑞想喊住他。
他想起來付潮北也住秦公館,他從小就跟程煉混在一起,之前他原本小他一級,后面程煉休學(xué)往下留了一級,兩人倒成同學(xué)了。
可是程煉根本不停,那副拽勁他這個父親也治不了他,他越走越遠(yuǎn),回了一句:“沒跟你搞抽象!”
程向瑞眼神變得古怪起來,盯著程煉的背影。
“程總,我這騙你干什么啊,要不是真的,我也不會專門給你打這通電話說,這是程煉他班主任給我反映的情況,程煉這陣子,確實是變了個人,天天都是班里來得最早的,上課聽課特認(rèn)真,我那天還好奇去十九班教室巡視了一圈,真的神奇,這孩子下課竟然在那刷題,還不許周圍的人鬧他,程總,他是你兒子,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個你應(yīng)該比他班里的老師清楚,方不方便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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