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睏畛算f。
“嗯。”陳牧成把手指勾緊了,在被子里和楊乘泯很小心的十指握在一起,“睡覺吧。”
“晚安。”
“晚安。”
這個晚上陳牧成沒做夢,是真正嚴(yán)格意義上的一夜好眠。到早上他醒來時楊乘泯還在睡,呼吸很平穩(wěn)地閉著眼睛,陳牧成側(cè)著臉,安靜地看他。
雨停了,太陽出來了,這場雨過后,天氣終于徹徹底底有春天的味道了。陳牧成感受到有一束凌冽的陽光透過窗簾充足地打在楊乘泯身上,像一種,冰逐漸化開的暖意。
陳牧成湊得更近,腦袋放在楊乘泯的枕頭上看他。
慢慢,臉看完了,陳牧成視線往下,沿著白皙的,緩緩進(jìn)入黑色睡衣的脖子線條看。
楊乘泯總是很白,這種白是晶瑩的,像霜,像雪,像臘月枝上凍起來的一塊兒水澈寒涼的冰。
睡衣兩個扣子沒系好,經(jīng)過一夜發(fā)酵,此時此刻在陳牧成眼下悄無聲息松動開,然后在胸前細(xì)細(xì)敞開的,便全是這種白。
白得顯眼,白得吸晴,白得不容其它,因此左胸前那點(diǎn)格格不入的淺粉是很突兀的。疤痕的顏色,從睡衣下淺然露出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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