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真的不用嗎”這位名叫david的外籍醫(yī)生不理解，“我認(rèn)為這是違法的，楊來找我的時候，我并不認(rèn)可?！?br>
        陳牧成抬起眼睛，他認(rèn)為是多余的，不再對他解釋他害怕他找不到他，而是問:“你好像認(rèn)識我，是嗎”

        david回答得很自信:“當(dāng)然，我做心理醫(yī)生以來，接待的第一位病人就是楊?！?br>
        “我了解你們之間的事，是楊親口告訴我的。”

        “有多了解呢，他又告訴過你什么呢？”陳牧成仰起頭，在這間不大不小的談話室間打量，“他在你這里，又做過多久的治療呢？”

        “我認(rèn)為你的話聽起來并不友好。”david貿(mào)然站起來，沖著陳牧成有幾分戾氣，“你是想說什么？抱歉，我聽不明白?！?br>
        陳牧成搖了搖頭，拿出口袋里的診斷報告：“自罪感，自殺意念，激越行為?！彼粭l一條念出來，“他為什么會這樣你是他的心理醫(yī)生，這些是和我有關(guān)嗎？這些是因為我嗎？他看起來不是這樣?！?br>
        “我一直認(rèn)為我當(dāng)初離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現(xiàn)在來看，好像不是這樣的?！?br>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認(rèn)為？”david打斷陳牧成的話，攤開雙手表示一種無奈，“不要回答是因為你覺得你做出了無法彌補的錯事，這和后來沒有關(guān)系。”

        “你知道尋找的滋味是什么樣的嗎？哪怕是你對不起他，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回來？”

        很明顯david那套直來直去的溝通方式無法完全打開陳牧成，他兩手叉著腰，在陳牧成面前氣得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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