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剛要往里面走去叫陳牧成吃飯,窗外驟然亮起一道極白的閃電。
極白,白到夠讓楊乘泯在靜謐的黑漆漆間洞徹陳牧成那個(gè)孤寂寂的身影。
光閃之間,一個(gè)人,背對(duì)著他坐在一個(gè)很小的板凳上。
“怎么不開燈?”
楊乘泯沒有想太多地把燈打開,不緊不慢地往他身邊去。
陳牧成在他走路過來的間隙間轉(zhuǎn)過頭看他,與燈亮起的那瞬,一張素白的臉上,眼眶不是平日里多時(shí)忍著,淚蓄在眼睛掉不出來的紅。而是從沒出現(xiàn)過的,徹底脫眶,依稀往下滑落出幾顆的濕。
在一段距離外和那雙眼睛那么直望著一相視,楊乘泯的心突然被狠狠揪起來。
他快步過去,把陳牧成從那把椅子上撈起來,兩人對(duì)調(diào),他坐下去,抱著他讓他跨坐到他身上。
“怎么了?”楊乘泯用指腹拭掉他臉上半干不干的淚痕,問:“是我回來晚了嗎?”
“沒有?!标惸脸蛇煅手鴼獍聪率稚系谋?,讓楊乘泯看時(shí)間,“不晚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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