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的問題浮上心頭,那么多個。最終他一個也沒問,只是沖上去捧楊乘泯的臉,雙手虔誠,嘴巴溫軟,像啄木鳥啄樹一樣親了又親,親個不停,聲音黏黏地講:“哥,我好喜歡你啊?!?br>
九月初,那只銀色的,手打的,有陳牧成骨頭輪廓的手鐲按照楊乘泯的要求被完完全全打出來。
銀色不是純濃度的皞白鉑銀,而是素的、磨砂的、明亮中做舊、做舊中泛明亮。
骨頭輪廓不是平整和平穩(wěn)的,而是不規(guī)則,三節(jié)高低位錯,凹凸有致的銀條套在一起蜿蜒地交疊。
晚上,楊乘泯給陳牧成帶,從木質(zhì)盒子里拿出來,一路穿過手掌和五指,駐在他的手腕。
因為凌亂又沒有秩序,與皮膚碰撞一時間難免有些排異的無法適應(yīng)。
陳牧成任它硌著,在夜燈下靜靜深視楊乘泯,提起那個有一段時間沒再提過的話題:“現(xiàn)在可以嗎?”
楊乘泯的太陽穴又開始跳。
他沒動,也沒說話。陳牧成傾身過來親他,眼皮、鼻梁、嘴巴、喉結(jié)、鎖骨。手指契合地嵌進(jìn)他的指縫,禮貌地開口邀請:“可以再親密一點(diǎn)嗎?”
就真的像兩條從某處開始纏絞在一起的藤蔓一樣。陳牧成依貼著楊乘泯,從枕頭下摸出一盒套,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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