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成才不管這個,他仰著腦袋固執(zhí)地問他:“晚會兒見什么?你要去哪?”
楊乘泯一直沒有回答,到結(jié)完賬,一購物車東西一一擱進后備箱,人坐到前面系好安全帶,楊乘泯才跟陳牧成說:“我有個會。”
陳牧成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斜來眼睛,就這樣開口問:“什么意思?什么會?”
楊乘泯看著他默然,看著他那張浸在日落時分決堤下來的柔軟光中的臉,他湊近親了親他,口吻接近乞:“我晚上早點回來好不好?”
這下陳牧成全明白了,“怎么又是這樣?!彼粷M,積著氣怨道:“不是談戀愛嗎?怎么又沒時間陪我,怎么又要讓我一個人吃飯?!?br>
推不開的局,楊乘泯無話可答,又傾身來親他。車內(nèi)不寬不敞,他的手扣墊在他后腦勺,侵襲而來,幾乎要將人壓在玻璃上。
好半晌陳牧成的氣都是捋不順的,嘴唇斥著一種潮熱的紅,“那好吧?!彼f:“你要早點回來?!?br>
由此散開,陳牧成被楊乘泯送回去。吃完飯,洗完澡,游戲打夠了,又和之前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等楊乘泯。
到十點多,陳牧成已經(jīng)很生氣了,除了楊乘泯沒有信守早點回來以外,他覺得楊乘泯也很沒有自覺性。
怎么來晚了不打電話安撫安撫他呢。怎么什么音訊都沒呢。陳牧成生氣到不想撥一通電話去催楊乘泯。
不過他還是等楊乘泯,屈起兩條腿嚴肅地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地等楊乘泯。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楊乘泯終于回來,鑰匙往柜子上一放,就去抱陳牧成。
陳牧成陰著臉推開他,不忘聲討他的罪行:“不是說早點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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